但确实好久没见他出门就捡东西的景象了。
野屋里,秦母继找到豁口陶罐之后,又找到了一只破木桶。
趁着能烧热水以及遮挡的破屋,吕颂梨先去和徐正打了声招呼,然后和秦母聂云娘三人拿了块粗布,去了隔壁的破屋,在角落里围了个小小的空间出来。
三人相互帮忙,稍微清洗了一下。
孩子们也被一个个带去清洗了一下。
徐正没说什么。
倒是赵龙看了一眼,啐了一句,穷讲究。
“徐押司,是不是该给他们上手铐了?”吃饱喝足的赵龙问。
徐正瞥了他一眼,“行啊,你去给他们铐上吧。”
这小子,刚才的大雁汤就属他吃得最凶。刚吃了人家分给他们的大雁,就想着去折腾人家。他和这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人没什么好说的。
对于要重新戴上手铐一事,秦家三兄弟都没多说什么。
晚上,他们生了两堆火。
他们的鞋子,或多或少都有点湿了。都脱了下来,放在边上烤着。
差役们从马车上取下铺盖,徐正安排了人守夜,就躺下了,有人更是钻进了马车里睡。
秦昭聂云娘护着小婴儿睡在角落的最中间,秦渝和秦蓁两个孩子紧挨着两人睡。
秦晟和秦珩分别睡在最外围,吕颂梨挨着秦晟睡在一侧。
秦母和秦珩护着秦葭和秦涵睡在另一侧。
第二天一早,天气挺好的,没有下雪。徐正给了两刻钟的时间吃东西以及解决人生三急,然后就要赶路了。
昨晚,秦家三兄弟暗中商量后,也决定安排人守夜,秦昭和秦晟,一人守上半夜,一人守下半夜。守夜的人睡得不那么沉,需要不时地给火堆添些柴火,简易土灶那边也得兼顾一下,因为它上面用那破陶罐坐了些水,灶肚里塞上一两根大点的木柴,保证一直有火温着那水就行。
这会,他们直接把噎嗓子的干粮饼子放进陶罐去煮,煮软烂了,分吃了。不然孩子们根本嚼不动这干粮,吕颂梨也嚼得腮帮子疼。
启程时,吕颂梨感觉身体好多了,就拒绝了再让秦晟背着自己。
见她这个小婶婶自己走,秦涵秦葭都要下来自己走,想着等走不动再坐箩筐。
小一点的秦渝和秦蓁看到哥哥和姐姐都自己走,也有样学样,要自己走。
孩子们也懂事,遭逢变故,都很乖没有怎么哭闹。
秦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