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正在疯狂暗示。你们那是马车,不说日行三四百里,但你这半天只走了二十里是不行的。
杨威听明白了,干笑着道,“没办法,贵人们受不得颠簸,只能走一阵歇一阵了。或许等过些日子贵人们适应了,我们一天就能多赶点路了。”
他内心泪流满面,他也不想的,真的。每一顿都要绞尽脑汁地给人喂饭,他容易吗他?
吃饱喝足,两方人马再次上路。杨威镖局的车队再次跑到他们前面去了。
但等吕颂梨他们抵达预计的住宿点——一座破屋时,刚好又遇上杨威等人。
徐正看着杨威的目光都无语了。
杨威摸摸鼻子,讪讪地道,“徐押司,我们镖局的马儿有一匹不知道怎么回事,拉肚子了,我们只好停下来休整了。”
“你瞅瞧,就是那匹,它拉得腿软,路都走不动了,更别提拉车了。我们总不能扔下它不管吧?”杨威指着拴在屋檐下前蹄已经跪地的马儿,心疼地说道。
徐正看了一眼,默默地收回目光,心说,行,这个借口很可以,你高兴就好。
于是这一晚,又是一顿丰盛的晚饭,秦家又沾光,吃上了好吃的饭菜。
赵龙这下像是确定了什么,脸上一阵冷笑。
其他差役私底下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隐约猜到了点啥,但徐押司都没说什么,他们也就当作啥也不知道。
晚饭后,秦家三兄弟趁着差役没注意的时候,和吕颂梨一起碰了个头。
秦珩和吕颂梨小声交谈,而秦昭和秦晟放风。
“六弟妹,太明显了。你能给你的人传个消息吗?”秦珩低声道。
吕颂梨心中一动,“怎么?”
“其他差役都还好,就是那个赵龙,得——”秦珩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。
吕颂梨颇为意外地看着他。他的表情是一脸的冷酷肃杀,和他儒雅的气质很不相配。
秦珩笑笑,看懂了她眼中之意。俗话说,慈不掌兵,他绝非心慈手软之辈。老四没了,爹没了,他们秦家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一个人的损失了。这个赵龙既然不怀好意,那就只好请他去死了。这流放路上,不管是犯人还是差役,死个人,不也正常吗?又有谁规定的,死的只能是流犯呢?
吕颂梨也在想法子不着痕迹地将之除掉,这人背后有人是不用想的。
杨威镖局的人都做得那么明显了,他还胆敢使坏,除了背后有人,没别的解释。
他们秦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