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丛文一见他二叔来了,赶紧将人拉到一旁,解释了一通,不过他依旧没说自己在别人的地盘里发现了金矿,正努力让那个金矿变成自家的。只说发现了一个商机,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朱二叔一听,直觉侄儿是不是被骗了?
“二叔,侄儿虽然没啥本事,但也不是那等自命不凡之人,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,要不是这次的机会真的很好,侄儿也不会敢拆借二十万两去搞。二叔,你就信我一次。”
朱二叔闻言,想了想,他这个侄儿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,以前从来不这样的。或许,真的如侄儿所言,他发现了一个能挣钱的买卖?
而且朱二叔觉得,不管是什么买卖,一个月搞下来或许会赔一点,再怎么样也不会赔光二十万两。大不了等赎回时间到,侄子拿不出二十万两时,他再贴补点,把粮食赎回来就是。
朱二叔这么劝自己,但是他还是想劝一劝自己的侄儿,“丛文啊,这粮价明显还在往上窜,咱们守着粮食就能赚钱了,如果能不折腾就不折腾啊。”
没多久,睡醒惺忪的大儿子就被催着到了嵇氏钱庄。
“快,统计一下朱家和陆家在咱们嵇氏钱庄存有多少银子?”
“爹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们都出去……”
等完全清场后,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时,嵇无银才将信拿了出来,顺便和大儿子说起接下来的南地有可能发生的变局。
听完他爹的话,嵇大少的瞌睡完全醒了。
如果真如吕颂梨薛广贤等人所料,南地一乱,几个世家卷入其中,一定会动用到银子的。
然后他们嵇氏钱庄要是没有准备的话,恐怕会发生挤兑风险!
想到自家有可能被这场风波所牵连,这前前后后,还是牵连甚深的那种,嵇无银不由得骂起人来了,谢湛,你好毒。
深夜,番禺码头
嵇无银亲自带着人开始转运粮食。
这深夜运粮,他也是逼不得已啊。
南地受灾,郡守已经登过门化缘了,嵇无银也慷慨解囊,捐了五万两。
后面,便是让人在城外支了两个摊子,施粥。
如今洪水仍未退去,南地受灾面广,房屋农田被摧毁,无家可归的人太多了,朝廷无力解决南地水灾引起的各种问题。
施粥捐献物资,这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南地目前局势这样,他要是白天在众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