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会不舒服的。
“我没事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要是哪里不舒服,你就和我说啊。”
“好,夜深了,咱们睡觉吧。”
“嗯。”
秦晟等旁边的呼吸变得绵长的时候,才睁开眼,他伸手帮她将外侧的被子掖了掖,才闭上眼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三更的时候,秦晟就起来了。他穿戴好之后,拿了弓箭,去了最近的山里。
天亮没多久,他就回来了,带回来一对鸽子,一只成年赤麂还有一只鳖。
“娘,我想弄点鸽子汤给梨梨补补。”
“行了,娘知道了,正好这些东西你媳妇儿都能用上,你先去把这两只鸽子清理出来。清理好鸽子,再把赤麂给处理了。这赤麂血最补人,你处理的时候,拿点精米,用赤麂血泡上。晚点我把这些吸饱了精血的精米放在灶头慢慢烘干。至于这只大鳖,先养着,最后再和老母鸡一起炖。”秦母使唤起儿子来毫不手软。
等他娘说完,秦晟就乖乖地去干活了。
他的尸骨至今还埋在北境,等以后有机会了,再另寻风水佳处葬之。
父丧后周年祭礼,俗称小祥。祭后可改善守孝生活及解除丧服的一部分。待两周年祭,也就是大祥之后,他们才能一切恢复如常。
秦家准备了一些祭品,全家都齐聚了。
秦珩一边烧纸,一边将秦家安好的消息告诉他,让他勿要牵挂家人。
最后大家在院子里朝西而拜,遥寄相思之情。
他们刚祭拜完毕,这时一阵大风吹来,吹落枝头雪,仿佛有人在无声地回应着什么。
秦家
夜很深,屋外寒冬大雪,屋内却是暖意融融,春意盎然。
豆大的烛光跳跃着,火炕上,一对璧人纠缠着,是黝黑与雪白的交融,是阳刚与柔软的碰撞。
屋外呼啸的风声掩盖了屋里的呜咽声,不知过了多久,惊涛拍岸的声响才归于平静。
吕颂梨躺在那里,连手指都不想动了,任由秦晟拿着湿热的布巾给她擦拭身体,汗湿的鬓角,雪白的脖颈,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……
此时秦晟心里甜滋滋的,刚才他和梨梨好亲密好亲密,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,他愿意为她做这些琐事,亲力亲为,完全不想他人之手。
吕颂梨的眼睛刚好扫到某人的某处,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,那里瞬间支棱起来了,一副随时能进入工作状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