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胜,“玉兰,这事你真的得听我的,咱们不能仗着这点血缘为所欲为,不然,迟早会把这点血缘亲情给折腾没的。而且你想过没,你若是执迷不悟,后果很有可能由咱儿子来承受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吕致远强调,“你别光只是嘴上说说啊,你得记在心里。咱们夫妻俩都不要受别人挑拨。”
见妻子的脑子还是转不过来的样子,吕致远真的急死了,“你是觉得现在的日子不好吗?”
他爹最初外放时,只是个侯城的县令,到了辽东郡不久,就成了郡守,现在更是平州刺史。
他爹说得对,他们这个小家是沾了他们小妹和他爹的光的,是真的没说错。
沾爹的光,他是一点也不心虚。但沾小妹的光,没办法理直气壮啊。
田氏没办法说现在的日子不好。
“我和你说,你堂婶那样式的人,就是嫉妒你。”
田氏:嫉妒她?是这样吗?
“玉兰,这日子这么好,咱们就这么过着,别搞事啊。俗话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,以咱爹的身体,至少再活十年完全没问题。有爹娘撑着,咱们至少能快活到三十二三。”
田氏的脸色很不好,丈夫此举有打脸她这个妻子的嫌疑。
等将人送走之后,吕致远直接清场,让下人们都退下了。
“你听到了?”除此之外,田氏想不到别的什么事能让丈夫变脸。
吕致远直接坐到妻子边上,“不止我听到了,爹也听到了。”
田氏脸色一白,公爹最烦他们和小妹争抢的。
吕致远直接问妻子,“她说的那些话,你听了心里不堵?”
堵啊怎么会不堵呢?田氏没说话,但她就是心里不得劲啊。
吕致远现在很清楚问题的症结在哪里,他决定给她下一剂重药。
“成为小妹的对手,很惨的。”
田氏疑惑地看向自家夫君,她没想成为小妹的对手啊。
吕致远看明白了她的表情,但他不容她自欺,“你介意的那些事,以及你想要的,就是在摘小妹的果子。”
吕致远不管她的反应,继续往下说,“之前的平州刺史施焘知道吧?”
田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,施家那么大的事,而且还和吕家息息相关,她怎么会不知道?
“他小女儿之前看上秦晟妹夫了,在咱小妹跟前大放厥词,最后怎么样了?”
什么?施家的祸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