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长安,状告谢湛,敢吗?”
戚绍光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,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我也不怕与你说实话,我叔的贵人与那岭南刺史有旧怨。”嵇广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他们就是想利用他。
戚绍光懂了,“长安状告谢湛,我倒是敢。可是——”他有所顾虑。
“此次只针对岭南刺史,不牵扯他人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戚绍光这下爽快地答应下来,利用就利用吧,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!至少人家把话说得明明白白。
嵇广宽交待他,“那你明天尽早启程。到了长安,直接去……”
戚绍光认真地听着。
事情办好了,嵇广宽就告辞了。
戚绍光亲自送他出去。
离开前,嵇广宽最后和戚绍光说道,“你无须担心,此次长安行应该没有性命之忧。但如果有万一,你的妻儿,贵人那边答应会代为照料,直到你儿子年满十六。”
送走嵇广宽之后,戚绍光心中五味杂陈。
而此时,同样的一幕也在姑苏城上演,损失最惨重的锦商也被人悄悄找上了。
另一边,顾怀笙接到信还很意外,思索一夜之后,在信笺上写了一个数字,然后将信送到指定地点。
顾怀笙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,但他觉得这个数据吕家那边要知道都会知道的,他此举影响不大。
对谢湛而言,蜀地的事已经收官,该孝敬皇上的那份他已经安排人送往长安了,而他也准备启程回南地了。
谢湛如此安排,自以为宋墨那边打点好了。此时的他还不知道,一个专门针对他的阴谋已经在进行中了。
谢湛刚回到南地,当晚,谢桅就找上门来了。
“最近你人不在南地?”
“嗯。”
谢桅撇嘴,“我这边钱花光了,你再给我拿点。”
谢湛正色道,“给你拿钱没问题,但在此之前,我得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此次做局,做为牵头者,在给了宋墨六百万后,他直接拿走了四百万,剩下的八百万,顾怀笙乔西同等人一人分了两百万。这些银子,他打算用来好好发展南地,最重要的还得壮大自身实力。
“什么?”
“今年结束的北境和乌桓之战,你是看不出来里面的猫腻?”谢湛问他。
“我是看出来了,但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谢桅是觉得,谢氏一族在南,北境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