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不是好的。”
陆从恍然大悟。
难怪主子这般反常。
紧接着,陆从就被叫进去了。
“主子,您有事儿吩咐?”
魏玠十分冷静。
“安排几个人,紧盯金伯侯府世子。”
换做以前,他可能就直接去质问昭华,为何非要私下面见金世子,有什么事非得面谈?
而她总有各种理由。
与其逼问,不如让她主动暴露,当场拿她,让她无从抵赖……
陆从知悉来龙去脉后,心里直打鼓。
他本以为昭华姑娘挺有分寸。
如今才知,她是真的不安分啊。
都已经是主子的人了,怎么还朝三暮四?
那金世子能比得上主子吗?
陆从退下后,书房内只有魏玠一人,显得格外凄清。
他虽计划抓昭华一个现行,却并不期待那天的到来。
魏玠拿出盒子里那支碧玉兰花簪,拂过它的断裂接口,他指腹一阵凉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……”他语调深沉,仿佛浸透在这寒冬夜里。
第二日。
午后,嘉禾主动邀请昭华品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