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陆从端着空药碗出来,她上前。
“我要见魏相,他可方便?”
陆从想起主子的叮嘱,摇头。
“不方便。主子特意交代,让我看着您离开皇宫。”
昭华秀眉紧锁,“你告诉他,我不会走。这件事不是他想得这样简单。我希望跟他说清楚。”
陆从暗自愤愤不平,主子都这样了,她是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啊!
见她决意要留,他只好进去禀明主子。
闻言,魏玠不以为意,对陆从也没其他指示。
他喝过药,便打坐调息静养。
直到傍晚时分,他打完坐,听见外面的说话声。
“姑娘,主子不想见您,您再这么等下去也无济于事。”
她居然还没走。
魏玠眉头深锁,心又开始不静。
就这样,到了次日清晨。
他入宫上朝会,就看到昭华还在院内。
她像是一夜没睡,专程等着他出来。
一看到他,她就要过来。
陆从拦住她。
魏玠也没有停留,就此离去。
昭华抿了抿唇,并不气馁。
两个时辰后。
魏玠从宫里回来了。
迈进院内,便瞧见那熟悉的人影。
他似是终于没了耐心。
“陆从。”
“小人在!”
“把人送走。”
“是!”
昭华却是避开陆从,果断跟着魏玠进屋。
更过分的是,她还把门关了。
陆从被挡在门外,进退不是。
屋内。
魏玠目光冷滞。
昭华还没开口,他就打断她念想。
“你就是说再多,我也不会留你。”
“我知道,你不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。诚然是我骗你在先……我有错。我还自作聪明。我,我有负于你。”
昭华诚心表达歉意。
陆从又指向那书案。
“您若不信,尽管自己去看!
“那上头都是主子推行新政以来的记录,无一不是为民求福祉,条条框框,哪里就是针对它金伯侯府了!”
那些书册都不是秘密,陆从也是想让昭华姑娘知晓真相。
他可不想让主子蒙受不白之冤。
昭华鬼使神差地走过去,翻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