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。
别人还没有什么反应,陆从先失态了。
他正给宁无绝倒酒,酒洒了一桌,连那酒坛都差点抱不稳。
众人都抬眼朝陆从看去。
陆从的眼神分外复杂,不敢相信地瞧着魏玠。
主子怎么可以尚公主呢!
这是不可能的!
陆从心不在焉,手直抖。
阿莱同样愕然,望向自家公主。
公主,真的会答应吗?
这件事,怎么看都不妥。
昭华此时瞧着魏玠,他方才那话,一点不像在开玩笑,似乎真有这个打算。
但她……
气氛顿时凝固,都不知如何接魏玠那句话。
宁无绝已然醉了,头脑只有一半清醒。
他拍了下桌子,爽快直言。
“好!这很好嘛!反正你们这是修成正果了,小爷高兴,今儿一醉方休!”
这话刚说完,他那点醉意瞬间褪去似的,眼睛一下睁大,“等等,什么?尚,尚公主?!魏淮桉,你认真的?你难道不做相国了?”
这话无疑将气氛弄得更加冷。
忽然,宁无绝的侍卫黑童上前,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公子醉了,我扶他回房。”
“走开,我没醉……呃!”宁无绝还哼唧的时候,就被黑童一掌敲晕了,眼冒金星地倒在他肩上。
随着宁无绝的离开,大家自然地跳过这话题。
但陆从仍然思虑很重的样子。
用完晚膳,陆从紧跟着魏玠,在回到别院后,他受不住内心的煎熬,问。
“主子,您真要尚公主?”
魏玠脚步自如,根本不在意陆从的看法。
如此一来,那些官员们才松了口气。
昭华却始终吊着心,眼看着都小半个月了,她每天都在催问江神医——那解药何时才能制出来。
终于在这天,江神医忽然从房里跑出来,像疯癫了一般挥舞着胳膊,大喊。
“有了,有了!”
千鸩是奇毒,百年来都无人制出解药。
谁若能成功,那必定青史留名。
是以,江神医这样激动,无可非议。
可转眼间,他又忧心忡忡起来。
“公主,还未试过药,需要几日才能确定,能否直接给魏大人服用。”
昭华回头看向魏玠。
魏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