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紧攥着一支发钗,恨不得杀了那女人。
“不是恰好撞见。她是故意为之!”
“娘娘已经回到未央宫,听嬷嬷说,娘娘的脸色很不好。”
昭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沉声说道。
“先去未央宫。”
“是。”
皇后坐在殿内,假装无事发生地绣着嫁衣。
昭华来了后,她挤出温柔慈爱的笑容。
“华儿,今日这么早吗?”
“母后,您看到……”
“之前不是嚷嚷着想学刺绣吗,来,坐下,母后教你。”皇后刻意打断她。
眼见母后不想提那件事,昭华就只好陪着,无从问起。
但是,心里藏着事,这一整天,母女二人都无法真正释怀。
昭华更是冲动了一回,夜幕降临之际,她出宫了。
……
“我想杀了她。”酒楼雅间内,昭华手端着酒杯,一口下去,甚是辛辣。
对面的魏玠夺过酒壶,不让她再喝下去。
他已知晓发生何事,劝她。
“杨贵人是太子生母,她若是突然暴毙在宫中,太子必然会彻查。你想除掉她,需要一个缜密的计划。不可莽撞行事。”
昭华抬起头来,身子前倾,一双熏染酒意的美眸盯着他。
“所以我才来找你。你一定能想到个好办法,对吗?”
魏玠有种被蛊惑的错觉。
他的胳膊越过桌面,手掌轻抚昭华的脸庞。
“你现在有些醉了。”
昭华甩开他的手,控诉着。
“你们男人都这样吗……父皇大病初愈,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宠幸了杨贵人,还让母后瞧见了,他……”
为防止她说出大逆不道的话,魏玠立马接话道。
“七情六欲,是人之常情。但也并非所有男人都是这样。”
他饶有深意地望着她。
但,昭华看不见他眼中的等待与情意。
她冷笑。
“是啊,那毒妇就是懂人心,父皇病重四个多月,即便有所好转,后妃们也无人敢邀宠,只有她,只有她敢!还用那等下作手段,扮成宫女献媚……”
唯有一醉能解千愁。
昭华又要去拿酒,但被魏玠挡下。
“你真醉得不轻,不能再喝了。”他言语温柔,眼神更是关心备至。
可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