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了?
总不会是夫君有什么不妥吧?
可见到魏玠时,他也只是时常咳嗽,并无任何异样。
宁栖梧看他在练字,笑言。
“夫君真是刻苦,分明写得一手好字,还不忘练习。与你相比,我都倦怠了。”
魏玠低头喝了口汤,温声道。
“闲来无事,便随心写上几句。夫人的字堪称一绝,在为夫面前这般谦虚,实有揶揄之意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颇有蜜里调油的意味。
一旁的婢女见了,都忍不住笑。
原以为大人是个不解风情的,没想到成婚后就开了窍,这样会哄人呢。
宁栖梧伺候着他喝完汤,也不着急离开,与他闲谈起来。
“听闻今日皇上册封长公主,想来那位殿下必是与众不同。夫君能和我说说她的事吗?”
魏玠的眉眼略起了变化。
他勉强地笑了笑。
“夫人,那位殿下的事,为夫并不了解。”
宁栖梧也只是想与他多说说话。
她掩唇轻笑。
“夫君是相国,难道没听说,那位昌平公主赈灾有功,可是灾民们口口相传的大英雄。若有机会,真想见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