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没错。
“我们是夫妻,你其实不必像其他人那样,为我去做那些事。”
魏玠的视线缓缓下移,苦笑一声道。
“那就只是驸马。
“往后一切都要听你的安排,包括何时才能有孩子这件事……”
昭华蹙着眉头,打断他这话,“你就这么急迫的想要一个孩子吗!”
魏玠身形一顿。
“孩子?”他旋即悲凉地笑了,松开手,放开她的肩,而后退了一步,破罐破摔地说道,“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孩子吗?好,那你便这样想吧!”
扔下这番话后,魏玠就走出了主屋。
昭华站在原地愣神。
她不明白,魏玠到底想要她如何。
他以前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。
这一夜,魏玠睡在书房。
翌日一早,昭华洗漱更衣时,询问一旁的阿莱。
“驸马起了吗?”
阿莱恭声道:“据书房那边的下人说,驸马半个时辰前就起了。但他一早就出了府,没说要去哪儿。”
昭华想到昨日的不欢而散,多少有些担心魏玠。
不仅是担心他遇到什么危险,更加担心他又想不通,往死巷子里钻。
“派人去寻他。寻到了马上告诉我。”昭华理了理宫装常服,显得轻描淡写。
事实上,她还在为魏玠这事儿烦恼。
昭华今日入宫,要与父皇和几位大臣商议政事。
这些事有关新政,包含削减新贵族封地、还地于民等。
众人争论了许久,只这一次,还无法敲定。
龙椅上的宣仁帝心力交瘁,手扶着额头,叹息道。
“新政是魏相当初的心血,哪知还未完全施行,魏相就……哎!你们都去看看魏相的手记,此事改日再议!”
大臣们对于新政细则的理解,宣仁帝一个都不满意。
哪怕是新任的相国,也不得宣仁帝的心。
众人告退后,走出大殿议论。
“皇上这是又在怀念魏相了。”
“若是魏相在,这新政早已继续施行下去了,哪里还用我们日复一日地去商议。”
“是啊!魏相一走,朝中人心涣散,难以聚齐,实在是失了主心骨了。”
昭华听着这些言语,也想起魏玠当初还在朝中的时候。
她很想让他再入仕为官,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