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你的醋劲儿这样大。
“现在你可满意了?能给我个笑脸么?”
两人和好如初,阿莱也跟着放松下来。
这一路,她都担心驸马得知公主不打招呼就离开后,会勃然大怒。
现在可好,驸马主动来哄公主了。
魏玠将昭华送进上尧驿馆后,才离开回陇右。
驿馆房间里,阿莱伺候着昭华更衣。
“公主,驸马待您是极好的,您或许真的误解他了。”
阿莱难得帮魏玠说话。
但这次的事,她确实觉得是公主想多了。
那个青兰,不过是驸马小时候认识的婢女,怎可能还会有什么牵扯。
昭华卸下钗环,脸上也流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不过,她的身子还是不大舒服。
自从那天亲眼目睹青兰中箭到现在,她就总是浑身乏力,没什么精神。
阿莱眼见她现在都没恢复,便去叫随行大夫。
大夫说:“公主这是水土不服,又缺觉,加上惊慌心悸,才会倒是气虚体弱。”
他配了几副药,让昭华先喝着。
如此症状,昭华倒没放在心上。
她头一回来上尧那会儿,也是这般乏力。
上尧的日子十分宁静,没有什么波澜。
昭华白日里在各地巡视,夜间看看官员呈上来的公文,没有心思想别的。
魏玠几乎每天都会写信给她,内容无关痛痒,末尾总会加上一句思念她的情话。
通过那些信,她晓得了,魏玠没再找过魏玺,但也没有放任魏玺害人,就把他关在了庄子里,派人严格看守。
转眼间,一个月过去了。
魏玠的生辰将至。
昭华也想念他。
于是,在提前做完接下去几天的公务后,昭华便偷偷去了陇右。
她没有提前告诉魏玠,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昭华到魏家的时候,魏玠并不在府里。
她找来管家问话。
管家并不知道她和魏玠之间的私事,对她如实相告。
“今儿一早,有个老妇来找家主,说她的孙女快要死了,让家主去瞧瞧,家主便带着药去了。”
这话落音后,阿莱顿时就生出一股子担忧。
管家说的,明显就是青兰啊!
昭华眼神黯然,视线凉凉地落在前方。
她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