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魏玺十分倔强,不肯敷药。
那伺候他的下人耐心劝说。
“三公子,您就别跟家主对着干了。
“虽然家主总是罚您,可他是在意您这个弟弟的。
“每回您前脚受伤,家主后脚就派人来医治。
“上回家主最愤怒的时候,挑断了您的手筋,但后来,家主不还是暗中差人给您医治,并且用了苦心研制的秘药,让您的手……”
魏玺怒斥。
“你还敢提这事儿?哪怕到了现在,我的手也拿不起重物,你还觉得他很好?滚出去!”
他将那些药打翻,气得眼睛发胀,一口气不上不下。
“我早晚要杀了那个女人!”
……
外头,那些族人们纷纷摇头。
“我就说三公子不可信吧,还说什么,让我们听他差遣,一起对抗家主,真是痴人说梦。”
“他没什么本事,只敢窝里横,我看呐,还是老老实实听家主安排吧。”
皇城。
阳光明媚,如少女的脸蛋,怀着盎然生机。
昭华按约来到安柔公主府上,要与那李简见上一面。
马车快到公主府时,她掀开轿帘,看到墙根边上站着一对父子。
那老父亲揪着儿子的耳朵,言辞训斥着什么。
昭华只依稀瞧见个影儿,没多想。
后来,她进入公主府,等了一会儿,李家父子来了。
那李小将军耳朵红红的模样,甚是滑稽。
昭华这才认出,他们就是那对父子。
相府那侍卫气场不一般。
一身深色劲装,姿态笔挺。
那张脸虽然普通,却也算得上周正。
他抱着剑,向昭华请礼。
随后他说明来意。
“大人有话,让属下代为传述。府上三公子性顽劣,惊扰了公主,昨晚已被制住。不管他对公主说过什么,公主都切莫当真。
“大人还说,公主从昌平回到皇城,实属不易,望珍惜眼前。”
阿莱都听出这浓浓的威吓意味。
她下意识看向自家公主。
昭华坐在椅子上,目光淡漠疏离。
“魏相所言,本公主已经知道了。”
难怪魏玺昨晚没来,原是被魏玠给截住了。
他们两兄弟的事,她自是不想掺和。
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