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担心的样子?
魏玠没待一会儿就要离开,昭华也起了身,与他一同出去。
到了屋内,昭华屏退婢女,意味深长地提醒魏玠。
“你应该清楚,君子之交淡如水。何况以你对恒儿的期望,更应该知晓分寸。”
魏玠神色如常,携着一丝笑意,明知故问道。
“公主这话太深,我不明白。
“何谓分寸?以我与陈王殿下的关系,难道不该亲密些?”
昭华站在他面前,语气凝重。
“别让恒儿太依赖你。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,所以你也别装傻。”
忽然间,魏玠眉眼微沉下来,蓦地扣住她胳膊。
他的语调也下沉了,周身透着股不悦。
“说清楚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,我如何会知道?
“我与陈王亲近些,何错之有?
“难道就因为将来他为君,我为臣?但不管怎么说,我始终是他的姐夫。”
说到这儿,他仿佛恍然大悟一般,瞳仁微簇起一团火星似的,盯着昭华,质问道。
“你防着我?你怕我算计他,怕他信赖于我,还是说,你现在就想着过河拆桥,提前与我隔开楚河汉界!”
昭华十分镇定地回答他,“不是我过河拆桥,是你想靠常恒夺回大权,所以我们早晚要……”
不成想,他认真地思索片刻后,说道。
“我想想法子。”
魏玠说想法子,就真的想了许久。
他甚至为了教授陈王一事,找那些幕僚商议许久。
最终还是决定,让夫子改变授课方式,依着孩子的性子,让这授课变得有趣起来。
但这可难倒了夫子。
为了此事,魏玠亲力亲为,忙了好些日子,才勉强让授课内容变得有趣。
他的付出颇有成效。
陈王渐渐又喜欢看书写字了。
在昭华面前,太后对魏玠赞不绝口。
“华儿,驸马还真有本事。现在恒儿每天都乐不思蜀,都把我这个母后抛好远了。
“今日他还忙里抽闲,陪着恒儿一同听课,恒儿越发黏他了,方才还吵着要和驸马一起玩。
“这些日子,驸马为恒儿做了不少改变,母后都看在眼里。华儿,你也得顾念他的辛苦才是。别让他心灰意冷,你们毕竟是成了婚的,很快还要有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昭华听着这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