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颜,其上覆着隐怒……
两人无声对望。
最终,魏玠于心不忍,将她衣裳扯上去,盖住她露出的一侧肩头。
他的语气中多了些无奈。
“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。当然,你也没有给我机会,让我真正走进你心里,试着了解你。”
昭华泛白的唇轻抿。
随即,她缓缓道。
“反正,你也只是喜欢我这副皮囊。又何须了解最真实的我,以至于自寻烦恼呢?”
她不想与他继续这话题,柔弱地靠进他怀里。
“怀安,多谢你的药,多谢你为我包扎。
“宫门要关上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魏玠抬起她下巴,轻吻她唇角。
她没有拒绝,颇为顺从地阖上双眼。
只轻轻浅浅的一吻,他便离开她唇。
“只一句多谢,便足矣吗?
“我给你的,你早已还不清了。
“不妨……再给你一样东西。”
话落,他拿出一把匕首,划开他手掌,随后又抓起她一只手,如法炮制。
利刃划开她掌心,血珠滴在裙面上,昭华惊叫起来。
“痛!你要干什么!”
紧接着,她便看到令她头皮发麻的一幕。
魏玠真的有些疯!
只见,魏玠打开一个瓷瓶。
倒出两只赤红色的肉虫。
昭华虽不知晓这是什么东西,却有本能的抵触。
魏玠向她解释。
“这是子母蛊,种下后,一旦你有危险,被人所伤,我便能感知得到。”
昭华瞪大双眼,认为他荒谬至极。
她不需要这东西!
突然间,那虫子似是嗅到血腥,“嗖”的一下钻进伤口。
微痛。
还有些痒。
“不!”昭华剧烈挣扎,想甩掉那恶心的东西。
魏玠抬眼看她,目光中掺杂着严厉。
“还有心思玩笑?
“看来是伤得不够重。”
他边说着,边拿出备好的金疮药,将刚才绿兰笨手笨脚、好不容易敷好的草药刮开,再在她伤口处倒上药粉。
“唔!”昭华当即痛得咬住另一只手,才没叫出声来。
痛死了!
还不如绿兰给她敷药呢!
这药是舅舅让人去药店配的,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