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香囊都容不下。”
实则,那时宁栖梧还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子。她自知没资格问。
如今自然不同往日。
他既是她的男人,就不许与别的女子有任何纠葛。
魏玠知道她的小别扭,笑而不语。
不一会儿,昭华想起正事。
她从角落一小箱笼里拿出两张房契。
“这东西,你拿回去。”
先前她因他对自己滥用苦肉计的事生气,不想听他说话,他就给她留了信。
信里还夹杂着房契。
她早就想还给他,奈何之后事儿赶事儿,一时间给忘了。
魏玠将她的手推回去。
“既是送你的,就留着自个儿处理。”
断然没有送出去的礼,又往回收的道理。
昭华则坚持要还他。
“我知道,你是想认错赔礼,骗了我两回,就送我两间宅子。
“但这事儿不好这样处理。
“可不能让你觉得,下回再犯错,只要送宅子就能了事,反倒不会真心悔过了。
“再者,宅子并非首饰这样的小物件,有心人一查便知了。
“你我尚未成婚,我就收你这样大的礼,叫人知道了怎么办?
“这岂不是落人口实?
“所以我不能收。”
她这一番话颇有道理。
魏玠深深地望着她,坦荡地承认,“如此说来,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他接过那两张房契后,又道。
“总归往后还是你的,不急于一时。
“不过,你才退了我的礼,我再送你什么,你可不能再拒绝。”
昭华那眉眼间透着股轻松自在,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要看你送什么,若不合我的意,我还是要拒绝的。”
她以为他只是在说将来的事。
不料,他是早有准备。
“喜不喜欢,去看看便知。”他随即将陆从召来,让其驾车。
看他们都神神秘秘的,昭华格外好奇。
一个时辰后,马车在城西一郊外停下了。
昭华掀开帷帘,映入眼中的是座宅子。
她回头,用眼神询问魏玠——这是什么意思,带她来做客了?
魏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。
“这就是我要送你的新宅子,官府明路上不会有任何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