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昭华眼眸中沾染着笑意,“你认为呢?”
魏玠知道她已有想法,现在问他,不过是逗趣。
他眉眼舒展,戏言道。
“长公主‘独断专行’,哪里还需要我的建议。应是早就给那张石头安排好一切。”
昭华用脚踢了下他的小腿,眸中笑意愈发浓烈了。
“你啊,说的什么话。
“我哪里就独断专行了。
“是你说要给我当幕僚,给我出谋划策的。
“眼下我问你的意思,你倒是会推脱。
“怎么,是觉得就要做驸马了,其他事都可以懈怠了吗?”
魏玠缠裹住她的手,俊逸的脸上浮现温和柔光。
“不敢懈怠。实是晓得你的心意。
“如今皇上有意扼制你的势力,你自然不敢将张石头放在显眼位置。
“再看那张石头的性子,看了一圈,也就是刑部最合适。”
刑部都是些苦差事,俸禄少,事儿又多。
历代以来的武状元,大多是放到军营历练。
想必太子的打算也是如此。
但张石头既是昭华的人,就只能往刑部送了。
昭华眉眼如画,“你说对了。”
……
东宫。
太子看着张石头写的信,那几个字歪七扭八,却诛心得很。
“他为何要选择昌平。”太子困惑不解,询问一旁的幕僚。
那幕僚垂着头,同样不明所以。
“想必是长公主以利诱之。”
“孤给他的还不够吗!”太子愠怒,隐忍着没有发作出来。
他素来是好脾气的,随了他的父皇。
而今却忍不下这口气。
为什么昌平处处与他作对!
幕僚瞧出太子的怨怒情绪,劝道。
“殿下,是那张石头有眼无珠,他很快就会后悔了。只是,关于长公主,一直以来有个传言,不知是真是假,也不敢污了您的耳。”
“直说就是。”太子烧了那信,脸色沉闷。
幕僚警惕地看了眼周围,确定没有外人在,才低声道出。
“有人说,朝中许多人,都做了长公主的裙下臣了……”
“荒谬!”
太子怒然训斥幕僚。
这等事,怎么可能是真的。
幕僚硬着头皮道,“小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