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做到的!”
只要她有足够的权势。
魏玠下巴微压,“好,我信你。”
经此一事,两人的矛盾有所缓解。
昭华也分外迫切地想抓牢更多大权。
翌日,一则消息传到她这儿。
“公主,金伯侯病愈了!”
昭华的表情瞬息万变。
说是“病愈”,其实是金彦云从西祁回来了。
噼啪——
灶洞里火光四溅。
魏玠一直在添火,却没有往锅里添水。
他眼底迸射出饥火一般的渴求,是难以言说的卑劣。
昭华仿若被凉水浇透,满眼愕然地望着他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魏玠站起身,缓缓转过来,看着昭华重复道。
“哪怕我们成了婚,你也并非完全属于我……”
昭华没有听完。
灶洞里的烧火声,在她听来十分躁动。
她大步走过去,舀起一瓢水,往锅里一浇。
热锅遇到水,发出剧烈的“刺啦”声。
魏玠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,后面的话,都因为昭华的突然举动而停止。
昭华背对着他,眼神渐渐沉了下去。
“如果你是抱着这样的想法,那么,我绝不会生下那个孩子。”
她说完这话,又转而面对魏玠,触及他眼中的黯然神伤,心中不免有所触动。
叹了口气后,她反过来帮他辩解。
“我知道那不是你真正的想法,你只是百无聊赖,不晓得如何排解。
“只是让你做个驸马,太屈才了。
“魏玠,你还可以……”
昭华试图劝他为官,让他像以前那样有所作为。
然而,魏玠直接截断她的话。
“你还是不够了解我。”
他定定地注视着她,语调极为平静:“我自出生起,就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。我假扮兄长十几年,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在为他的归回铺路。当我停滞下来,我就只想要一份纯粹的宁静。权势之争,我无意参与其中,但因为你在那儿,我才在那儿。”
昭华顺着他这话,反问他。
“那么,就当是为了我重归仕途,不可以吗?”
她愈发不理解他的想法。
既然他能够追随她,又为何要抗拒做官呢?
她耐心地劝他: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