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了他一巴掌。
她神色阴狠,微微压低声音。
“魏玺,你是困兽之斗,只有本宫能保住你的命,交出解药,我们还能一起活!”
魏玺眼神中拂过一抹凉意。
他直视着太后的眼睛,用唇语对她说了句话。
那句话,只有太后知道——杀了太上皇。
太后站起身,背对着众人下令。
“魏玺罪无可赦,但国有国法,何况皇上新逝,事有轻重缓解。
“是以,先将魏玺关进天牢,待皇葬结束,再行处置!”
有人害怕,“太后,此人是祸害!现在杀了才能一了百了!”
“所以要本宫中毒而亡吗!”太后厉声反问。
那人顿时不敢再做声。
昭华沉了沉脸,本想再说些什么。
但魏玠受了伤,脸色很差。
她担心他安危,马上对太后行礼告退。
而后她便带着魏玠出了宫。
宫里的余下事务,她交给了南山王等人。
天牢有重兵把守,魏玺逃不掉。
而且他现在被废了内力,连手筋脚筋都被魏玠所断,暂时无足为惧。
长公主府。
大夫为魏玠诊治后,断言。
“公主,驸马这是内伤,按理说不会伤及性命。”
昭华听出还有后话,“继续说。”
大夫的语气沉重起来。
“但是,驸马体内有剧毒……”
听到这儿,昭华瞳仁一颤。
剧毒?
她怎么不知,魏玠何时中的毒?
魏玺背靠太后,间接把控着朝政。
近年来更是暗中联络各武将,把兵力收为己用。
而此时,他惊讶地发现,那些原本和他谈定合作的将领,竟然好些都站在南山王身后。
“你们!你们背叛我!”
众将领没有理会他,个个正气凌然。
南山王倒是好心,他告诉魏玺。
“昌平去藩地前,就与本王商议过,本王表面隐退,实则暗中窥视你的一举一动。
“得知你联络四方将领,本王便黄雀在后。”
魏玺得知真相后,大笑起来。
“居然会是你!”
是他大意,一直轻视了南山王。
毕竟南山王总是一副不理世事的模样,只顾着陪伴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