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职。”
嘉禾好心劝解,“父皇莫忧心,昌平自小怕苦不肯吃药,想来是故意隐瞒不传太医。儿臣一会儿去看看她。”
有这么个贴心的女儿,宣仁帝满意地点头。
“也好,嘉禾,你代父皇去探望探望。若是昌平病得重了,定要让太医为她调理。”
话落,魏玠似有若无地睨了嘉禾一眼。
嘉禾说到做到。
午间,她便去了昭华的帐篷里。
昭华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,躺卧在榻上,艰难起坐起身。
“皇姐……”
她披散着头发,面色疲累,瞧着就无精打采,没有一丝伪装。
嘉禾不疑有他,坐到床边,关心地问。
“昌平,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就病了呢?”
“都因前两日下雨……咳咳,皇姐,你离我远些,别过了病气。”
嘉禾反而握住她的手,仿佛一点都不嫌弃她。
“瞧你说的什么话,我担心你还来不及,才不怕什么病气呢!昌平,你好好养着,父皇也很挂心呢。”
昭华望着眼前的嘉禾。
后者一脸真诚,极具迷惑性。
前世她入宫不久就染病了,嘉禾也是这般,对她关怀备至,根本不怕被感染。
那次病好后,她就对嘉禾信任有加。
现在想想,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,多的是算计。
正如现在,昭华感觉得到,嘉禾表面关切,实则心里在盘算着什么。
嘉禾走后,昭华将绿兰叫到跟前,叮嘱她。
“这段时间机灵些,切忌让旁人靠近。所有重要的贴身物件,务必每日清点。”
绿兰虽不明所以,还是立马应下。
“好生不要脸,谁是你内人。”
魏玠握着她腰,清冷的目光,终是染上几分谷欠色。
他有了这念想,便不会屈着自个儿。
随即用大掌扣着她的头,将她压向自己的唇。
看她瞪大眼睛、被他吻得无措的模样
同时,他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襟,探入其中。
昭华紧蹙着眉头,两腿发软……
魏玠原本只想亲一亲她,奈何食髓知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眼眸暗沉,遂,撩起她裙摆。
昭华双手勾缠住男人的脖子,喉咙里溢出吟哦轻喘。
那发丝垂下几缕,增添几许摇摇欲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