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的身份,还让人把他带回来了。”
魏玠淡淡地说道,“就不怕他对你不利?”
“不怕。而且我已经问出,是有人恶意挑唆。”
听她这么说,魏玠并不意外。
如果陈家真的记仇,不会蠢到让陈家大公子来做这等事儿。
“那人是谁?”
昭华也不瞒他,“是嘉禾身边的侍卫,那个叫‘长岐’的。他和陈家公子曾是好友。”
魏玠脸色微沉。
“如此说来,又与嘉禾公主有关了。”
昭华故意自我调侃道。
“有这么个皇姐,我能活到现在,可真是不容易。”
听她还有心思说这话,魏玠便猜到她已经有应对的法子。
他难免要询问一二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昭华神秘兮兮地说:“秘密。”
随即,她望着他那俊脸,另起话头。
“你这儿有道伤痕。”她手指轻触他脸上那道伤口附近。
他还没说什么,她又打趣道,“很好看,可惜你现在看不清。”
魏玠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,语调暧昧。
“没良心的东西,欠收拾……”
他亲吻她这张不说好话的嘴,柔情中夹杂强势的占有。
昭华怕碰到他伤口,两只手揪着他衣角,不敢乱动。
耳鬓厮磨着温存片刻后,昭华轻声推拒。
“我没法在这儿多待,该走了。”
魏玠意犹未尽地抓着她的手。
“再待会儿。”
昭华态度坚决,“不行,会打扰你养伤。”
只怕他心不静,又忍不住像方才那样与她亲热。
最终,她还是“狠心”离开。
门外只有陆从一人守着。
昭华将魏玠苏醒的消息告诉他,他便立马进去伺候了。
“主子,您没事吧?大夫说您这眼睛……”
魏玠紧促起眉头,责备道,“如此吵嚷作甚。没规矩。”
陆从立即噤声。
可他实在委屈,自己明明就是太担心主子了。
突然,身后冒出一道声音。
“你家主子就是只千年狐狸,哪里这么容易出事。”
陆从转头一看,一下没反应过来。
“宁,宁公子?!”
宁无绝不是跟他们分开了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