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侯爷身患恐光之症,正在治疗,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……”
“侯爷之事,已有耳闻。太子仁厚,特命我等先审问金家其他人。包括公主您在内。”
阿莱不服地提出质疑。
“公主才嫁入侯府不久,即使金家真的通敌叛国,又与公主有何关系!”
太子如此命令,怕是在为贵妃和嘉禾公主出气,徇私报复。
昭华淡定如常。
“本公主随你们走一趟。”
说话间,她对阿莱递了个眼色。
阿莱心领神会,当即借着混乱逃离出侯府,赶去将军府搬救兵。
……
皇宫。
宣仁帝口干舌燥,命人端水来。
李公公撩起那龙帐,又支手扶着宣仁帝的肩,将水慢慢喂给他。
喉间得到滋润后,宣仁帝顿感心旷神怡。
但他还是乏力得很,躺下后,气虚地问李公公。
“东宫那边……安置了吗?”
太子监国以来殚精竭虑、废寝忘食,虽说为君者就该如此,但只怕那孩子年纪轻轻就操劳过度,和他一样伤了身。
李公公回他。
“安置了,皇上。殿下还特意差人来叮嘱,让皇上您安心养病,国务之事,殿下若有拿不准的,就会去与魏相商议。实在定不下来的再来请示您。”
然而,宣仁帝还没把话听完,就因病累而睡了过去。
大理寺监牢。
昭华被安排在单人牢房里。
当晚无人提审她。
即便如此,魏玠还是都知道了。
他辅佐太子监国,若九皇子妄图引发内斗,那他势必要制止。
是以,他不断派人去九皇子身边试探。
但,到现在也试探不出九皇子是否真的觊觎太子之位。
在各样的猜忌中,魏玠的气血十分不畅。
这两天他心神恍惚,无法集中精神。
连着几日的阴雨,使人的心绪更加沉闷烦躁。
昭华待在府中,想先联系上金彦云,与他说明自己的情况。
但老桥被魏玠所抓后,至今都没放出来。
她也不知还能找谁。
不过,哪怕真的换个身份,只要她不让这侯位落到金家其他人手里,就不算违背对金彦云的承诺。
这样一想,昭华便释然了。
夜间,秋雨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