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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。
她今日带魏玠过来,也是想让他出出主意。
魏玠倒是有个更加合适的地方。
他告诉昭华:“城西那宅子,我之前就埋过许多机关,还有许多便于存储食物的地下暗室,那儿比此处更加安全。”
提起那宅子,昭华记忆深刻。
当初她就是被魏玠禁锢在那儿,插翅难逃。
魏玠询问她意下如何,昭华不假思索地点了头。
“就按照你说的,送到那儿去。”
见她这么快同意,魏玠都有些意外。
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东西都私吞了?”
昭华斜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敢吗?”
魏玠十分迅速地回了句,“不敢。”
就好像他一旦回答慢了,昭华就会生气似的。
……
东宫。
太子收到太庙那边的消息。
“昭华找舒莹做什么?”
侍卫摇头:“属下并未查到,公主也没有透露,两人并未接触太久。”
太子颇为严苛地更正那侍卫。
“舒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侍卫低下头,不敢直视太子,只因无形中感觉到太子的不悦。
自从舒莹公主出事后,太子就变得近乎狠辣。
之前甚至还毒哑了她。
最近太子的情绪越发不稳定,东宫的气氛着实压抑。
太子知晓昭华去过太庙,便一直放心不下。
他担心舒莹遭策反,也担心昭华知道舒莹是被他毒哑,转而去告诉父皇。
总之,这天晚上,有太多的想法挤满他的脑袋,令他无法入眠。
后半夜,太子将亲信唤到床边。
彼时,他双眼肿胀,泛着可怖的血丝。
他掀开帐幔,声音微微发颤。
“把那东西……给孤。”
亲信一看他这状况,顿时慌张起来。
“殿下,不可……”
“给孤!”太子压抑着痛苦的表情,将那帐幔拉扯死拽。
烛光晃动。
帐内,男人的影儿投在墙上。
他动作娴熟地服下什么后,脑袋后仰着倒在床上,随后飘飘欲仙,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,宛若自由的蝴蝶。
亲信守在床边,手心发汗,脸色也十分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