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张怀安用温润清泠的嗓音,念着这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字句,眼眸中没有那些丑陋的谷欠念。
昭华的脸色则一阵红一阵白。
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,还妖妖娆娆地同张怀安玩笑。
“先生,父亲让我们学的,可比这些有趣儿多了。”
张怀安眼神沉静,好似看不到底的深渊。
“杜家教你的那些是谄媚之道。男人不喜那只会逢迎自己的女子。学些正经之道,能让你好过些。”
听闻此言,昭华的心凉了半截。
“先生这是不要我了,在教我将来如何伺候李老将军吗?”
“不要多想。你只需安心备嫁,余下的交由……”
这种话,怎么听都不可信。
昭华不想听这敷衍的废话。
她起身转了个方向,面朝着男人,跨坐在他腿上。
“不说这些烦心事了。你明日去书斋,能捎带上我吗?”
她眼波流转,纤纤玉手勾着他腰间绦带。
杜府对她们这些养女的培养准则是大家闺秀。
平日里,昭华是温婉优雅的,瞧着不容亵玩。
可她本就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,只稍微散发一点风情,便似那经佳酿滋润的牡丹,醉态之下像变了个人,艳丽妩媚。
加上她那天生容易染上红晕的眼尾,更是像极那修炼千年的狐狸。
饶是张怀安这般老道的正人君子,对她也多了几分纵容。
他眼眸沉敛,淡淡地问。
“外出作甚。”
“我想沿着仙子湖畔,瞧一瞧枫树长林。”
见他久思不答,昭华动手宽衣解带,双手捏着两襟,缓缓的,外裳从她肩头滑落,松垮地垂挂在她臂弯。
张怀安喜欢她主动,又不喜她太过主动。
他眉头微微紧促,抬起手来,想将她的衣裳拉上去。
她却忽而靠在他肩头,对着他颈侧吐气如兰。
“我今日穿的小衣是红色……怀安,我是不是很听话?”
张怀安才将她的外裳拉到一半,动作蓦地一顿。
昭华又往下,朱唇半张,含住了他喉间的凸起。
刹那间,张怀安呼吸微重。
唯独在她面前,他不需要忍耐。
过去二十载的人生中,他那被衣冠束缚住的,已被怀中这小女子释放出来……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