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。”
这之后,魏玠又吩咐陆从去备药,并送去金福殿。
折腾许久,昭华才喝上这药,腹痛有所缓解。
那太医给她诊治时,她屏退了绿兰,然后就晕过去了,因而也不清楚自己的病症。
她难免忐忑。
和魏玠一样,昭华也怕自己意外怀上孩子,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。
次日一早,宫人来传话。
“公主,皇上召您过去。”
见到父皇,昭华福身行礼。
宣仁帝关心地问:“皇儿,你前些日子感染瘟疫,现在好些了吗?”
昭华点头。
“回父皇,儿臣已经痊愈。”
“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?还是得多休养。”
昭华忍着小腹坠痛,“是,父皇。”
紧接着,宣仁帝状若无意地提起。
“朕听闻,你母妃忌日,金伯侯世子也去祭拜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皇儿,你觉得金世子如何?”
宣仁帝注视着昭华,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。
昭华面色平淡。
“金世子品性端庄,是个君子。”
听她评价不差,宣仁帝趁热打铁。
“当年,朕就是觉得他少年才俊,便给昌平定了这门亲事。
“可惜啊,昌平那个逆女,非要和父皇反着来。”
听到此处,昭华差不多猜到,父皇和外祖母一样,也想撮合她和金彦云。
果不其然。
宣仁帝下一句就是:“皇儿,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,朕认为,金世子堪为良配……”
“父皇。”昭华截断他这话,“请恕儿臣只想陪伴您和母后,不想嫁人。”
宋太医连连退礼,“使不得,魏相,这万万使不得!”
哪能让魏相给他行礼呢?
论官职,魏相比他高太多了。
论医术辈分,别看她年长他二十多岁,她还得喊魏相一声“师叔”。
魏玠也不绕弯子,直入正题地问。
“宋太医,昌平公主贵体如何?”
一提这事儿,宋太医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。
她像有难言之隐,憋了半天,寻思要如何妥当描述。
“魏相,这事儿……怕是不大好说。”
魏玠眉心紧促。
“还请直言。按亲疏关系,公主乃本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