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首尾,你当如何?”
陈诺愕然愣住。
随后又反应过来。
“公主为什么这样假定?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请公主给个准话!”
四周没有其他人,昭华才能泰然处之。
毕竟,对付陈诺这样直率的人,不需要太费心思。
她直言。
“是表哥找我过去的。
“他那时伤得太重,几乎快要丧命。
“他怕自己活不久,便想交代后事。
“而在此处,只有我是他的亲人。
“他让我在旁做见证,是我看他拖着病躯,亲手一点点写下书信。
“魏家家大业大,实在不好安排。
“单单一封信,他就得断断续续的写上许久。
“几个时辰,不足为奇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他那时有多虚弱,我都怕他……”
说着,昭华面露悲伤,仿佛心有余悸。
“幸好,表哥慢慢恢复了。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外祖母说这事儿。”
陈诺听完这个说辞,竟一点没有怀疑。
她摸了摸心口。
“原来是这样,我就说嘛,魏相不可能和公主你……”
意识到差点失言,她又赶紧转开话题。
“公主,刚刚是臣女失敬了。
“实在是因为担心魏相,才会这样着急询问。”
昭华毫不留情地揭穿她。
“依我看,陈小姐不止是担心表哥,更是心悦于他,怕他和别的女子有染吧。”
陈诺脸色稍显别扭,但她敢爱敢恨,不怕承认。
“对,公主,臣女就是倾慕魏相!
“魏相年轻有为,风度翩翩,臣女见他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了。”
等她起身离开,他仍然缩在角落,眼中浮起疑惑之色。
这才多久没见啊?怎么感觉昌平像变了个人似的?
昭华走到无人之地,一名黑衣人现身,在她身后恭敬行礼。
此人是先前魏玠放在她身边的暗卫。
也是在她之前,假装去灭口的那个“杀手”。
今晚多亏有他,才会如此顺利。
不过,他始终是魏玠的人。
等到阿莱伤好,她就得让他回去了。
不管怎么说,又欠魏玠一个人情。
暗卫是魏玠的人,昭华今晚做过什么,魏玠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