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。”
魏玠在说,昭华表面认真听着,实则似懂非懂。
或者说,她没有心情听他转弯抹角地说这些。
不等他继续往下说,她凝着眉问。
“所以,你的选择是?”
魏玠觉得无奈又好笑。
他将她搂进怀中,手用力按着她腰肢。
她脖子抵着他肩膀,被迫踮脚不止,还高高仰起头来,有些不适。
耳边传来他温和沉稳的声音。
“你都是我的人了,我岂会对你始乱终弃。好好待在我身边,别再胡思乱想。”
他这话,令她倍感诧异。
昨日,他都推开她了。
难道她说的那些,还不足以让他动摇吗?
“魏玠,是不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?你真的不怕将来后悔吗?”
魏玠低头看她,双眼沉静如深潭,仿佛能吸走一切杂质,只留下一个清晰的她。
“我若是会怕,当初就不会把你带回天启,也不会明知你罪犯欺君,还帮你隐瞒。
“这世间,没有我会怕的事。
“只有我愿或不愿。”
在他炙热的视线下,昭华心底冰封的那处坚硬渐渐融化。
她试探着问,“如果我说,我要做的事……”
还未说完,魏玠便用手指抵住她唇瓣。
“不必告诉我。”
他如此理解包容,她还有什么要求呢?
昭华主动贴近他,仰头亲他唇角。
这一刻,她忘了舅舅的劝诫,忘了她那些报仇的计划。
昭华喉间微涩,“姑姑当年是这般逃脱皇爷爷安排的吗?”
长公主轻嗤地笑她。
“我比你好命。彼时,金伯侯有心悦的女子,那女子还未婚产子,他为了她不惜反抗皇上赐婚,我才逃过一劫。”
而后,长公主沉默良久,喟叹一声。
“能遇到彼此爱慕之人,乃世间幸事。”
长公主的驸马身亡多年,留给她的念想,便是她手边那盆鹈鹕草。
她低头瞧着它,那思念亡夫的情绪如泄洪。
再开口,嗓音多了几分沧桑。
“行了。我乏了,今日就这样吧。”
昭华看着她起身离开,在后面行礼恭送。
走远后,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问:“殿下既然想提点昌平公主,何不说的明白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