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留下的吻痕。
风轻轻吹起她发丝,他顿时心猿意马起来。
而她坐在桌边,只顾收拾着那一堆东西,明知他来了,也没抬头看他。
魏玠信步走过去。
见到桌上那只香囊,便拿起来,问,“送我的?”
“嗯。”昭华只应了声。
魏玠拽起她,抓着她的手,语气不容违抗,“帮我系上。”
昭华顺从地给它系上。
魏玠瞧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,并未得到满足。
下一瞬,他搂着她的腰,将她抱到桌上,低头就来吻她。
她仰着头,被迫承受他的汹涌。
他那在外被束缚住的勾惑与谷欠念,关起门来,在她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,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带着极强的攻击性,勾着昭华的小舌肆意狂卷。
她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。
有独属于他的香薰,也有醇厚的酒气。
既如雪松寒冬般沉稳,又似烈火般急攻猛进。
他眼中的疏离清冷,在她这儿化为柔和。
天地苍茫,他却强势地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。
一吻毕,他就动了情,紧紧抱着她,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。
“昭华,你有多久没说过喜欢我了?”
今日那乌兰娅公主说喜欢他,他满脑子都是当初在大漠,昭华含羞带怯地向他表白心迹时的模样。
但魏玠重规矩,与她保持着距离,身上自成清冷气息。
“天启与北凉乃友邦,两国上至君王,下至平民百姓,皆为好友,那么,本相与公主自然也是好友。”
“这么说,魏相是同意喽?”
乌兰娅戴着北凉女子特有的发冠,帘珠垂挂在耳边,就连额头上也有珠玉。
她一笑,那珠子也随之变得璀璨。
不等魏玠下一句话,她便诚恳地夸赞他。
“父王说,天启的魏相最是厉害了,能敌过我北凉数万巴达尔。”
巴达尔在北凉语中,是勇士的意思。
乌兰娅来天启前,就对父王口中这位大英雄心向往之。
“我以为魏相是个老头子,没想到你这么年轻,还这么俊俏!我决定了,我要嫁给你!”
这话一出,周遭的人面色各异。
北凉的使臣急忙过来圆场,“魏相见谅,我们公主年纪小,中原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