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求医。
正走着,一个长着痦子、大夫模样的人凑过来,对着两人道。
“贵人留步,鄙人承名师、遍游四方,一双手治百病,尤擅那男女隐疾,夫妻难孕、房事不合等等……”
陆从:?
阿莱站出来力证,“莫要胡言!我家小姐还未嫁人!”
然而,那大夫充耳不闻,还故作高深地打量了魏玠一眼。
“我观公子眼底乌青,面色苍白,定是夜间心有余而力不足吧?放心放心,我行医多年,能叫那枯木逢春,何况你这小小的……”
说话间,大夫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往他下三路瞥。
帷帽之下,昭华那张脸白了红,红了白。
反观魏玠,他倒是云淡风轻,不管对方如何胡说八道,他都保持着风度,看不出有甚情绪。
但是,陆从没忍住,直接推开那大夫。
“闭嘴吧你!什么乌七八糟的!
“我家公子好着呢!”
大夫见状,又转向昭华。
“那就是这位夫人……”
魏玠侧身挡住这人的视线,沉声道,“她很好。是我的问题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,把人都弄糊涂了。
说完,魏玠直接牵住昭华的手,带她越过了那名挡路的大夫。
大夫迫于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,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眼看着金豆子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江神医府上。
院子里晾晒着各样的草药,飘着一股独特的味道。
贵妃这些日子被关在这儿,也在细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她几乎可以确定,陷害自己的是谁。
于是她死揪着太子的衣袖,吃痛地咬牙道。
“定是燕妃,还有那个假冒昌平的贱人!那贱人死了都不放过我们……那些宝物,母妃本想给你寻来,却中了她们的圈套!”
太子就是想了解此事,他忙问。
“母妃,到底是怎么了,宝物究竟从何而来?”
贵妃扯到后背的伤口,痛得面目略显狰狞。
“是,是圣祖爷的宝库……
“我的儿,怕是连你也要受牵连了。
“都怨母妃,是我大意了。
“你要找到那些丢失的宝物,要查到那害我的真凶,为我,还有你舅舅洗刷冤屈啊!”
贵妃一时说不清,大多是前言不搭后语。
太子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