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但随着那剧烈摇晃,立马就显得摇摇欲坠,随时会倒塌了。
……
宴会厅。
宣仁帝也在场。
别的公主顶多从皇宫出嫁,宣仁帝根本不会出宫参加什么婚宴。
只有长公主,得皇上如此重视。
群臣都在私下议论此事,有人持其他看法。
“如果皇上真的宠爱长公主,怎会给她安排这样一门亲事?那驸马家世不高,如今还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,寻常父母都不舍得女儿嫁给这等人呢!”
众人左等右等,也不见驸马来敬酒。
一个内侍走到宣仁帝身侧,弯着身子,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随后宣仁帝的脸色略显不满。
旁边的皇后听到他训斥了声:“真是荒唐!”
也不知在说谁。
难道是华儿和驸马?
皇后当即提起了心。
驸马迟迟没出新房,众人都觉得奇怪。
有人猜测,这是春宵一刻值千,等不及了。
可这礼不可废,驸马糊涂,长公主也糊涂吗?
皇上可还在这儿呢!
长公主如此行事,实在荒诞,沉迷男色,如何干正事儿!
礼部几位老臣已经摆上脸色了。
过了许久,驸马才姗姗来迟。
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,他脖子上还印着枚红痕!
几个老臣纷纷低下头去,直摇头。
还有人当场气哼哼地道:“简直有伤风化!”
长公主怎能如此胡来!
被众人打量着,魏玠倒显得不慌不忙、不卑不亢。
他逐个敬酒。
宣仁帝也瞧见他脖子上的痕迹,顿时握紧了酒杯,脸色铁青。
皇后则是为女儿担心,怕皇上怪罪。
她相信华儿这么做,一定有道理。
毕竟华儿不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。
太子装作没看见,在魏玠敬酒时,叮嘱他好好对自己的皇妹。
不晓得还以为太子与长公主感情甚好。
那些个老臣就没给魏玠好脸色了。
他们拿鼻孔看人,明里暗里地强调规矩和礼数。
新房内。
昭华已经沐浴完,身着寝衣,靠在床上看书。
阿莱将宴会厅的情况禀告了一遍。
她听完后,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,微微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