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爽。
兜兜转转,不就是为了这么个名分吗。
总算得偿所愿,一时竟有些许飘飘然了。
临近正午时,昭华醒了。
她一睁眼,就看到魏玠坐在床边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那样子着实诡异吓人。
好在是青天白日的,若换做夜里……
昭华直接用脚踹他,“看什么呢。”
她眉梢上挑,训责的话掺杂嗔怪语调。
只因昨儿折腾得太晚,身子不太爽利,嗓子都哑了,难免就少了几分威严。
魏玠已经拿来新衣,看她的眼神透着股温柔宠溺。
“我应当伺候你更衣。”
寻常女子嫁人,按理要为夫君更衣。
他既是入赘皇室,那就调换过来了,轮到他伺候长公主。
当然,抛开这些规矩,他自个儿也想这样做。
昭华又给了他一脚,轻踹在他腰上。
“本公主还没说要起床,驸马且去外面候着吧!”
她调笑着,眉眼多了几分生动。
魏玠如同那逆来顺受的“小媳妇儿”,瞧了她一眼后,便要作势退下。
但他突然一个转身,朝着床榻上的人俯身扑去。
帐幔浮动,掩盖住里头的惊呼声。
婢女们守规矩地站在外头,不敢入内打搅。
隐约听到些什么,她们立马后撤几步,个个镇定如常。
半个时辰后。
大白天的,内室就叫了水。
昭华又累得不行了,被抱到桶里清洗。
热水浸泡着,她舒舒服服地靠在男人怀里,半眯着眼,颇为享受。
“驸马甚好……”
魏玠低头亲吻她的唇,轻轻碾过后,与她鼻尖相触,缠绵缱绻地哑声道。
“有多好?细说说。”
昭华眼尾的红晕未褪,撑开眼皮,近似痴痴地瞧着他,又用手捏了捏他的腰。
太紧绷,捏不住。
反倒叫他呼吸重了几分,危险地靠近她。
“就是这般好的……公主,还想要么?”
昭华轻笑着推他胸膛,眼中的情、潮消散,变得颇为理智。
“行了,适可而止吧。
“今日还要去宫里谢恩的,弄得太晚可不像话。”
说着,她又单手轻抚魏玠的脸庞,调侃道:“若是驸马被弹劾成狐媚子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