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怀安玉眸一沉。
憋了几天的怒火,终是被撬开一道口子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一把将她拽起,温润的眸,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休要再骗我了,昭华,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。
“看不到我这张脸,不是正合你意么?你可以想象成任何人在与你翻云覆雨……”
昭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眼圈发红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!‘任何人’……你当我是什么,我是青楼的妓子吗?
“怀安,你太过分了!
“你这样羞辱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正说着,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然后,两眼一黑,人就这么倒了下去。
“昭华!”张怀安当即托扶住她,眼中流露出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关切。
他把她放在床榻上,紧接着亲自给她诊脉。
确定她只是气血不足,这才放心下来。
这之后,他吩咐陆从抓药,送去小厨房熬。
陆从正好也有事禀告。
“主子,那老板方才亲自来话,那天的媚药,他给弄错了……”
张怀安稍怔,还没听到下文,心底就陡升起一股悔意。
陆从看了看主子的脸色,然后才放胆继续说。
“六姑娘那日喝的药,是一些采花贼惯用的。
“中了药的女子认不出欺辱自己的是谁,也不会记得经过。
“两种药相似,解药也一样……”
说着话,陆从又双手呈上一包药。
“主子,这,这才是您所需的药。”
他表面镇定,实则心如擂鼓。
“早些歇息。”
他穿好衣服离开,将昭华独自留在床上。
昭华,本想问他鸡汤里那药的事,却已没力气说话。
后面几天,张怀安都是这般。
白天她见不到他,晚上他一来便是做那事儿。
还都是黑灯瞎火的做。
昭华很累,连着几天下不了床。
五婶每天伺候她沐浴,起初还很震惊,到后面就习以为常了。
这天晚上,五婶自以为聪明地提议。
“姑娘,我也算瞧出来了,大人年轻,血气旺,房里只有你一个可不够。
“你要是想自己好过些,得让大人多找几个侍妾。”
昭华麻木地坐在浴桶里,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