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华原来住的那屋被烧了,亟待修缮。
尽管还有其他空厢房,张怀安也没让她搬,就让她住在这北厢房内。
此举表面上是宠爱她,其实是为了看管。
因她昨晚放的那把火,烧了不少衣裳,张怀安又吩咐陆从去购置几件新的。
住在北厢房里,没有多大不同。
就是与张怀安相处的时间变多了。
只要他不外出,她就在他眼皮底下。
如此,昭华根本不敢显露什么心思。
张怀安还不允许她出门,顶多在院子里活动。
但,自放火出逃失败后,她被张怀安折磨一晚,连着几天都很累,根本没力气下地走动。
张怀安总算有点良心,这期间没再搓磨她,两人各盖一床被子。
他也忙。
每天都要在书房待到很晚。
他这人是这样,没有兴致的时候,就是清心寡欲,不管她怎么勾他,他都不为所动。
可一旦他想要了,就会弄得天翻地覆。
昭华这几天休养得不错。
这天晚上,两人躺在床上时,她问张怀安。
“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?”
他回她:“雍王起兵谋反,边境一带较为混乱,再等等。”
说完,他掀开自己被子一角,示意她进来。
昭华假装不懂,被他强行拉过去。
“你干嘛呀!”她惊呼。
张怀安紧箍她腰,眼下有疲惫。
“明晚带你去护城河边走走。”
他这话有点突兀。
至少昭华想不到。
她都是逃过两回的人了,他竟还能带她出门。
不过,提起那雍王谋反,她前世也有所耳闻。
“你也不必惊惶,在你正式入府前,我不可能让你怀上身孕。方才那只是普通补药。”
昭华这才放心。
“至于你的家人……”忽然,张怀安的手从她领口处探了进去,而后勾出一条吊坠。
“此物是你自幼戴着的么?若是,便可从它查起。”
昭华的心提了起来。
她当即否认,“不是的,这是我大漠的爹娘给我的。”
这本能的反应难以控制,令张怀安起了疑。
他眉头微凛。
“一条吊坠罢了,你紧张什么?”
昭华故作轻松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