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一方面是真的生气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转移他注意。
他可能很快就会反应过来。
……
墨韵轩。
书房。
见主子这么晚还没安歇,陆从试探着提醒。
“主子,夜深了。”
魏玠单手轻捏眉骨,纾解疲乏。
他问陆从:“她醒了吗。”
不必多说,陆从都知道主子口里的“她”是谁。
他笑着回。
“方才来的消息,小人正要禀告。
“公主已经苏醒,喝了药,也吃了些东西。
“主子,您不必担心了。”
魏玠轻皱眉头。
“多嘴。”
陆从又得寸进尺地问,“主子,您要亲自去看看吗?小人好提前去打点一番。”
魏玠想到她之前那些话,猜她现在必定不想看见他,遂作罢。
“你有这工夫,不如去查一查酒楼与她密谈之人。”
陆从极为小心地问。
“主子,会不会……真的是您多心了?”
“出去。”魏玠隐有躁意。
他倒是也希望自己想岔了。
但事实证明,昭华身上就存在诸多疑点。
不查清楚,他们之间终究有芥蒂。
然而,想从她嘴里逼问出什么,只怕是不能了。
后半夜。
魏玠还是去了厢房。
昭华睡得浅,他一来,她就醒了。
她抱被坐起,对他很警惕。
“你又来做什么,还想审问我吗!”
魏玠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。
“当初在杜府,你真不该招惹我。”
“怪你自己定力不够。”昭华不客气地回怼。
魏玠淡淡苦笑。
“是,也怪我。现在止损还来得及。我们就此止住,过完年,我就将你送回太庙!”
回太庙?
这可不是昭华想要的!
她眼睛睁大,难以相信地望着魏玠。
魏玠有理有据地继续道。
“你最大的心愿,不就是和你生父相守么。
“将你送回太庙,你应当高兴了。”
昭华反问他。
“有这么容易吗?皇上才将昌平特赦,你有什么办法让他……”
“很难么?”魏玠游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