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。
碎瓷片砸在魏玠脚边,他并不躲闪。
不管老夫人说什么,他都不反驳。
“你是想悔婚,亦或是想要纳昌平入府?
“事到如今,你总该给祖母一句实话吧!
“但无论如何,你是必须要娶栖梧的!她是你自幼就定下的妻子,你耽误她这么多年,又要抛弃她,是想让魏家成为笑柄吗!”
魏玠松口。
“皆如祖母所言,孙儿对表妹有念想。
“之前的图谋,都是为了一步步让祖母您接受此事。
“您年事已高,担怕您禁不住刺激,孙儿只能徐徐图之。”
听他亲口承认,魏老夫人仍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她那端方守礼的好孙儿,怎会变成这个样子!?
他自个儿有婚约不说,昌平也是被皇上赐婚给金世子了啊!
他怎能干出这等糊涂又混账的事儿来!
忽然,魏玠话锋一转,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老夫人很是心急。
魏玠看开一切似的,淡定说道。
“都已结束。孙儿所图,全做了无用功。是以,祖母无需再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