娼妇。
无论她怎么解释,都争辩不过他们。
那么多张嘴口吐莲花,真的好生厉害啊!
前世是贵妃授意。
而这一世,嘉禾学得够像。
昭华深吸一口气,缓缓呼出。
她要冷静。
这次的情况很糟糕。
目前来看,被捉奸的这男人,可能真是昌平的相好。
否则他不会这样有底气。
而且以嘉禾的聪明谨慎,不会做没把握的事。
嘉禾能用守宫砂攻击她,就说明早已知道她已非处子之身。
如此私密之事,或许就是这男人告知的嘉禾。
此时,那奸夫还在嚷嚷。
“皇上,您的女儿,早已是我的人!
“她早就不清白了!说不定她腹中已有我的孩子!
“哈哈!您只能把她嫁给我!”
他言语粗鄙下流,听得众人面红。
昭华佯装悲愤。
“父皇,儿臣与此人绝无首尾,还请查出他真正的相好……”
男人听她否认,眼神顿时变得阴戾。
“公主不认?好啊,那公主敢不敢叫人查一查,你还是不是个雏!”
嘉禾张开双臂护着昭华,“你休要胡搅蛮缠,守宫砂的事,昌平已经解释过了。”
男人吐出一口血沫。
“呸!老子不信那守宫砂,应该让个婆子查她身子!”
嘉禾为难地望向宣仁帝。
“父皇,他如此执迷不悟地冤枉昌平,不如让嬷嬷给昌平验身,这样才能最快地证明她的清白。”
昭华身子紧绷,正欲开口,身后响起一道沉稳有度的声音。
“求父皇定要查明真相!揪出今晚与他私通的女子,还儿臣清白!”
嘉禾也在一旁说:“是啊父皇,那人还偷走了昌平的宫牌,真是细思极恐。”
她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嫌疑往昭华身上引。
昭华迅速接话。
“没错,父皇!今日偷的是我的宫牌,冒充我身份与人私通,明日就可能偷走嘉禾皇姐的宫牌,与人野外媾和……”
嘉禾那精致的小脸直发白。
昌平居然说出这种话来,这是故意膈应她吗!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旁人完全插不上话。
宣仁帝被说动了。
他赶紧摆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