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怨气。这对孩子也不好。”
昭华闷声道。
“说到底,你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,只是为了这孩子,才想要我消气。”
魏玠刚想辩解几句,她又紧跟着补充。
“别说你喝多了,那晚你明明清醒得很,你抓着我,要我……总之,你就是清醒的!”
魏玠无言以对。
他那晚的确没有醉。
只是借着酒劲儿,做了混账事。
这还不够,昭华炮语连珠,反问他。
“你方才说,只要我不愿,你就不逼我,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愿被你拘在这儿,你就会放我走吗?”
魏玠脸色微变,“我指的是……”
她当然理解他的意思,只是故意在呛他。
“既然做不到,又何必许诺!你走!我看不到你,心里自然就不会有气!”
她如此态度,令魏玠心生躁意。
想他好歹也是一国之相,竟被她一个小女子怼得无法反驳。
“看见我有气,看见宁无绝就不会是么。”
昭华愤然坐起身,眼中写满不可置信与荒谬。
“你明知道我是清白的,还用这种话中伤我?你是想让我为着莫须有的罪名惭愧,好盖过你犯下的错吗!”
他这么做,与前世构陷她是荡妇的贵妃何异?
眼看着又是针尖对麦芒,魏玠干脆什么都不说了,径直起身离开。
昭华坐在床上,手紧抓着床褥,目光掺杂着极大的悲哀。
为什么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污蔑他人。
连魏玠都是这样。
……
金伯侯府。
金彦云轻咳两声,吩咐侍卫。
“既然确定是那座宅子,就进去探探。”
他有预感,里面必定藏着秘密。
当晚,一名黑衣人便潜入了城西新宅内。
昭华心口滞闷,睡不着,遂伏案看了会儿书。
正当她要上床就寝时,一个黑衣人突然闯入。
那人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。
昭华来不及呼救,睁大眼睛望着他。
他并没有对她不利,率先拿出一个玉佩,展示给她看。
昭华即刻认出,那是金彦云的玉佩。
当初他还送过她。
下一瞬,她便猜到——眼前这黑衣人是金彦云所指派。
黑衣人蒙着脸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