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府到皇宫这段路,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到金福殿后,她关上寝殿的门,身体靠着门板,如同瞬间脱力一般滑下。
她坐在冰冷的地上,后背靠着冰冷的门。
从黄昏到黑夜,她思索的问题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,到底如何做,才能让魏玠放过她……
第二天晚上。
魏玠放了宁无绝。
但却直接让人将其送回了宁家。
宁无绝怎么求他都没用。
临上路前,宁无绝奉劝他。
“淮桉,你或许还对我有误解,但我真心把你当朋友,我这么做,只是觉得这是正确的。
“你不该那样对她,这根本不正常。”
魏玠负手而立,没有回他一个字。
当晚,阿莱也被他送进了宫。
但他并非这般良善的人。
他命人给阿莱灌下剧毒,需要定期服用解药,否则就会痛不欲生。
这是为了牵制昭华。
昭华见阿莱暂时平安无事,放下心来。
可阿莱反而不放心了。
“公主,魏相他可有为难您?”
昭华没有跟阿莱多说。
毕竟,说了也只是多个人徒增烦恼。
两天后,长公主回来了。
随着她的归来,昭华这事竟也迎来转机……
宛若一张网网住她,她不管逃到哪儿,都逃不脱。
……
魏玠刚走出院子,一道柔婉的女声叫住他。
“世兄。”
魏玠在这儿见到宁栖梧,并不诧异。
她来皇城后,就暂住在叔父家中。
但平时总会来陪伴老夫人。
“世兄,你回来了。”宁栖梧面容柔和,似那不争不抢、独自盛放的雪莲,给人以高贵清雅之感。
她看到魏玠,觉得他与平时有些不同。
而后意识到,是衣服的问题。
平日里,世兄的衣裳平整得一丝不苟,今日却有几道褶皱。
就像是被人揪出来的。
宁栖梧不免觉得奇怪。
毕竟,没人敢对世兄这般无礼。
魏玠停下来,眼眸平和宁润。
“世妹。”
只是一句称呼,并无其他话。
宁栖梧温温柔柔地问。
“听闻昌平公主平安无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