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……”
魏玠淡然打断这话,反驳道。
“这伤早晚都会好。但那些公务等不及改日再处理。孰轻孰重,我自有分寸。”
白九朝就是怕他没分寸。
尽职尽责是好事,但怎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呢?
陆从也是这样想。
可不管谁去劝,主子都不当回事儿。
几天后,魏老夫人也察觉到孙子的不对劲。
她试探着提起和宁家的婚事,他却像丢了魂儿似的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就那么直愣愣地望着茶盏。
“玠儿?”魏老夫人出声唤他。
魏玠反应甚微小。
“祖母,何事?”
“我方才说的,你怎么想?”
老夫人很担心他。
他还是他,却有不小的变化。
从前他意气风发,自信从容。
而今他时常像一具空壳,听不进别人说的话。
魏玠抬眼看向老夫人,毫无波澜地问。
“祖母说的什么?”
魏老夫人实在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