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首……
魏玠没受过这等屈辱。
他可是要和昭华堂堂正正在一起,做她夫君的!
哪门子的面首!
“这流言从何而来。”
这时候,宁无绝突然从房梁跳下来。
“我知道!外头早就传遍了,说咱们这位昌平公主养了个面首,每晚鸳鸯戏水。魏淮桉,你这下可是跳进水里都洗不清了!”
不一会儿,魏玠换好衣服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他沉凛凛地瞥了眼宁无绝。
后者两手一摊,“别怪我不早说,你也压根没问过啊。而且这人人都知道的事,我怎么知道,你这正主儿竟然一无所知。”
宁无绝时而靠谱,时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魏玠懒得搭理,径直去找昭华了。
面首的事,他得说清楚。
主院。
阿莱拦着魏玠,“大人,您不能进!”
魏玠看一眼那还亮着烛火的屋子,反问,“公主这么早就安置了?”
“大人,公主正在沐浴。”阿莱认真回道。
魏玠喉头一紧,“既如此,我就在这儿等。”
不多时,昭华沐浴完,得知魏玠要见自己,就让他进去了。
一室温香,魏玠的视线渐趋迷离。
昭华坐在桌边,脸上白里透红,肌肤莹润,叫人一见便生出妄念来。
“你有什么事?”她启唇问。
魏玠走过去,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他们都以为,我是你的面首。”
昭华眉头轻抬。
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意外。
她继续反问他,“是需要我跟他们解释清楚吗?不过现在有些难……”
“如何解释,说我其实是你未来的驸马吗?”
昭华一愣。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魏玠极其严肃地问她。
“我不是你的驸马,他们自然无所畏惧。面首有一就可有二。你根本无法跟他们解释得清,又怎么能让他们死心?”
昭华一时哑口无言。
魏玠握住她的手,眼神灼灼地望着她,没头没尾地说了句。
“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。”
昭华抽出自己的手,镇定地驳斥他。
“你放肆。”
他们还没怎么样,他就敢如此要求她了?
昭华有些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