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他的责骂。
“继续审!定要审到他交代清楚为止!”宣仁帝对着侍卫厉声道。
他现在还病着,只能在床上发号施令。
否则他就直接去天牢质问杨国舅了。
他登基以来,厚待杨家,纳杨家嫡女为妃,还立她的儿子为太子。
将来这天启的江山,有他们杨家的一份。
如此厚恩,竟将他们的胃口养大了!
如今连圣祖皇帝的宝库都敢私自占有。
真是该死!
宣仁帝气得肝痛,手指直抖。
天牢。
杨国舅的惨叫声日夜不断。
但他着实不知道宝库一事。
这天晚上,杨贵人派亲信来见他。
“国舅爷,娘娘交代,无论如何,您都不能认,只需咬准是别人陷害您,只要他们无凭无据,早晚得放了您。”
杨国舅也是这个打算。
一来,此事本就与他无关。
二来,他若真认了,那才是灾难的开始。
于是尽管牢中审讯手段层出不穷,杨国舅也没招。
攻身难。
攻心易。
燕妃时常让人来挑拨。
“国舅,您可知道,杨贵人如何能离开天牢?我们又为何逮着您不放?正是因为,杨贵人将您供出来了,她指认,一切都是您所为。”
“国舅,您以为杨贵人和太子还会救您吗?他们现在巴不得和您撇清关系呢!”
“宝物怎会失窃?试问,您的私人宝库,谁能悄无声息地往里头塞那几大箱宝物?当然是您亲近之人了。”
这些话,杨国舅一开始也不信。
昭华回到自己房间,心绪渐渐飘远。
“公主。”阿莱神情忧愁,“您真的,要和魏相成亲吗?”
她知道自己不该过问主子的事,但,就怕公主一时冲动。
婚姻大事应当谨慎再谨慎。
而不是因为瞧见魏相受千鸩之毒的折磨,不忍心,就赔上自己的一辈子。
昭华也明白阿莱的担心。
她轻声开口。
“还未想到成亲这一步。只是现在累了倦了,不想再与他那般来回纠缠。”
“那不是应该快刀斩乱麻吗?”阿莱不懂了。
昭华笑着看向阿莱。
“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。
“总之,你将来或许会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