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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了不好了!陆从和那个谁,他俩打起来了!”
宁无绝描述此事时,不仅不担心,还一脸看戏的兴奋。
一刻钟后。
院中。
陆从和阿莱双双跪在地上,两人身上都有伤,灰头土脸,十分不像样。
阿莱绷着脸,一言不发。
陆从则抹着眼泪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。
昭华板着脸问。
“为何打起来。”
陆从委屈又愤怒,直指阿莱,“是她!是她出言不逊,说,说我们大人是……公主,您要帮大人正名啊!”
那个词儿,他说不出口。
昭华又看向阿莱,“你说了什么。”
阿莱挺直脊背,目视着前方。
“属下领罚!”
耳边还有陆从的哭声,昭华眉头直皱。
“行了,别哭了。陆从,你是个男人,不要动不动就哭。”
陆从就是憋不住。
“小人,小人替主子难过……他那样好,公主不珍惜他,连您身边的下人都能侮辱轻慢……呜呜,这以后,以后主子真的尚公主,还不得看人脸色……”
阿莱扭头怒视着他,低低地怼了声。
“小人做派!”
就跟他主子一样,惯会示弱求好。
“够了。”昭华沉声道,“阿莱,你越发不像话了。”
此事因阿莱而起,昭华便罚了阿莱。
二十手板子下去,阿莱一声没吭。
直到她跟着昭华回屋,昭华亲自给她手心上药时,阿莱才出声。
她当即跪在地上。
“公主,属下并非有意侮辱魏相,只是……只是不愿见您耽误正事!早前收到密信,燕妃娘娘,她出事了!”
昭华手中动作一停,视线沾着几分温凉。
“起来说话,燕妃娘娘怎么了?”
阿莱起身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双手恭敬地呈给公主。
这信是早上收到的。
昭华看信时,阿莱在一旁解释。
“属下唯恐消息不准确,又飞鸽传书问过。
“这才获知,三日前,杨国舅在天牢受不住刑讯,供述宝物失窃一案是杨贵人指使。
“大理寺主审当日,杨贵人控诉燕妃收买狱卒,动私刑,胁迫国舅认罪等。
“并且,太子也揪出受燕妃指使的狱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