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落泪,在他这儿得不到任何怜惜。
春英哭了好一会儿,才饶有深意地否认。
“大人,那晚您喝醉了,奴婢不怪您,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魏玠那看似温柔的眉眼弯起,含着释然的浅淡笑意。
“看来本相那晚醉酒,把你吓得不轻,难怪连钱袋都顾不上捡。”
春英闻此言,瞳仁缩了缩。
钱袋?
这和昌平公主教她的不一样啊。
公主说,不管大人问起那晚什么,她都只要装作暧昧不清、难以启齿的样子,一直哭就行。
可眼下,她似乎不该哭。
魏玠耐心地继续道。
“本相也知存蓄钱财不易,待会儿便让人将钱袋给你送来,以后当心些。”
春英头脑发蒙,当下僵硬地点头。
她也不清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但既然大人提起钱袋丢失一事,她要是不承认,岂不是坐实自己撒谎了?
须臾间,春英如同被人放在油锅里煎炸,备受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