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都是为了破坏昌平与金世子的婚事。
毕竟最近父皇一直在撮合她与金世子,嘉禾肯定着急。
苏婉这事儿,是谁做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众人相信是谁所做。
流言蜚语足以摧毁一个人。
前世,昭华就从她们母女身上领教过。
哗——
昭华拂袖起身,宽大的云袖边如祥云,衬出她沉稳的气度。
“走吧,去御书房!”
御书房。
宣仁帝面目严肃。
“苏婉出事,你可知晓?”
昭华淡定地回。
“儿臣听说了。”
其实宣仁帝也知道,现在的“昌平”,根本不会为了赵临渊伤害苏婉。
但别人不这样想。
“那你可知,这才短短几日,就已有流言传,是你指使贼人?”
昭华坦荡地回。
“父皇,清者自清。儿臣与苏婉无冤无仇,何故害她?”
宣仁帝直摇头。
“人言可畏啊!
“哪怕朕身为一国之君,也难以挡住悠悠众口。”
昭华洞如观火。
父皇还是一切以皇室声誉为重。
于他而言,真相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如何封住这不利于皇室的流言。
随即,宣仁帝又一脸后悔道。
“也怪父皇,一心想着让你以公主之身回宫,哪里想到,昌平这身份会带来这么多麻烦。”
在父皇犯愁之际,昭华淡定地开口。
“父皇,儿臣拙见,为今之计,便是断绝儿臣与赵临渊的一切流言。
“这样,才能让他们晓得,儿臣没有理由去戕害苏婉。”
宣仁帝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。
他连声叹气。
“说起来容易。你要如何做,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你没这个心?”
陆从趁主子高兴,才拿出下一封信。
这信提及公主近日常与金世子见面。
陆从怕主子生气,甚忐忑,
不过,魏玠颇为平静,不以为意。
一来,他与昭华有十年之约。
二来,以她的需求,看不上那等病苗子。
她顶多是不知分寸,不懂得规避。
但不知怎的,近日总有种不祥之感。
魏玠神色紧凝,闲来算了一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