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难以宣之于口的痛苦。
昭华默默陪着他,也不多问了。
不过,他很快便调整过来。
又恢复成往日的沉稳自持,勾着她的腰,与她轻语。
“郑光的案子有些难查,我钻牛角尖了……方才,吓到你了么?”
昭华微笑着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魏玠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,这在平时极具暗示性意味。
昭华则感觉到他此刻的心不在焉。
她甫一转头,就看到案桌上放在一只锦盒。
方才那么晃,它被拂到边缘,险些要掉了。
她伸手拿起它,想将它放到安全位置。
这时,耳边忽然想起魏玠清润的嗓音。
“打开看看。”
昭华听他的,打开了。
随后便看到一支碧玉兰花簪。
过去的记忆一一浮现。
他曾送给她这么一支簪子,又被他一怒之下折断了。
她越看越觉得是同一支,茫然地看向魏玠。
魏玠拿出它来,在她面前展示它的“伤口”。
“我将它补好了,只要不细看,就看不出它断过。但是,怕你嫌弃,就没给你。”
昭华笑着道,“不嫌弃。你帮我戴上吧。”
“嗯。”
魏玠亲手为她簪上,却觉得物是人非。
昭华见他发愣,便问。
“不好看吗?”
她动了动脑袋,让他更多角度地看到那簪子。
魏玠捏着她下巴,让她定住。
而后他正色道,“好看。”
昭华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。
殊不知,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她关起来。
他怎么就被她给迷惑了呢?
狡猾的、惯会骗人的狐狸,被关在笼子里才会老实……
皇宫。
同样是暗流涌动。
嘉禾的禁足解了。
她去母妃宫中,很快又因为孩子的事,母女俩发生争执。
“母妃,保不齐就是有人对您用药,让你怀上这孩子,然后趁着您养胎,夺走您的大权,那燕妃就很可疑……就算现在怀上了,这孩子也不会平安降生!”
贵妃怀着孩子,受不得气。
婢女赶紧将嘉禾请到外面,私下劝道,“公主,您说那些话,岂不是在咒小皇子吗,娘娘定是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