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为了昌平。
“她和魏玠的事,你可知道?”
宣仁帝眉头一皱。
“他们有什么事?”
莫不是也听信了大漠王女的话?
“他们确有私情。”长公主语气平静地说出这话,表情认真严肃,叫人信服。
宣仁帝反而笑了。
他连连摆手。
“安柔,此事有误。你切莫听那谣言。他们二人怎可能……”
长公主姿态淡定,但紧接着所说的话,令宣仁帝如遭雷轰。
“无风不起浪。若非真有其事,谁敢污蔑公主和相国有染?那大漠王女也不是傻子。更何况,昭华早已同我坦白过此事。”
“什么!?”宣仁帝怔在椅子上,“她坦白过?”
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长公主接着道。
“昭华时常去我府上,她的事,没人比我更清楚。包括皇兄你让她假扮……”
“安柔!”宣仁帝脸色大变,如同卒中之症发作,头痛欲裂。
他起初也不信她所说的,但她连昭华之前的事都知晓,想来深得昭华信任。
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宣仁帝呼吸紧促,手微微发抖。
如果是真的,他实在不敢想那后果。
魏家和宁家早有婚约,他皇家的公主岂不是要落得个横插一脚的骂名!
长公主十分了解自己的皇兄,看出他的担虑,提议道。
“皇兄,事关我皇室声誉,须得谨慎处理。
“要么尽快给昭华赐婚,要么……”
她刻意停顿。
昭华是例外。
她当天就住下了。
老太傅有意收她为弟子,但他的要求很严苛。
“为期一个月,安心定性,不受外界干扰,可能忍受?”
昭华来此,就是想好好学习。
想到她来此之前,父皇对自己的期望与叮嘱,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。
于是老太傅又吩咐阿莱。
“即日起,无事不可打搅你家公主。”
“是!”阿莱恭敬领命。
一个月,说长不长。
但对于等待着回信的魏玠而言,甚是煎熬。
更加折磨他的是,宣仁帝已经择选出几位青年才俊,大有给昭华赐婚的意思。
昭华无故失踪,魏玠起初并未多想。
可随着皇上赐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