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魏玠同她说过。
但彼时她专注在公文上,没有在意听。
魏玠将焦驸马所说的转述了一遍,“总之,我们不该争吵。我应该相信你才是。”
昭华抚摸他的脸庞,柔声道。
“他怎么会觉得你可怜呢?你可是我最喜欢的驸马。就算要学着做驸马,也没必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。
“你根本就不喜欢学茶艺。
“我只怕他们把你带坏了。
“怪我,我不该限制你能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。”
魏玠摇头反驳。
“你是对的。我是你的夫君,应该让你感到放松,而不是在你回府歇息时,还要让你费心政务。”
昭华笑中含着酸涩。
“那你呢?你就不觉得委屈吗?明明有的吧,否则也不在南风馆说出那些话。
“魏玠,诚实地面对你自己吧。
“一再委屈压抑着自己,我只怕你会不好受。”
魏玠与她说实话。
“比起这些,我更怕你……”
昭华吻上他的唇,随后郑重地告诉他。
“我不会不要你的。但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痛苦下去。我为你谋个官职吧,让你有事可做。
“有些男子可以和女人一样,安守内宅,可你不行。
“即便你不能时时在府上待着,你也还是我的驸马。”
魏玠摇头:“不可。新政有言,驸马……”
昭华淡然轻笑。
“新政如何,还未可知呢。”
即便没有新政,依据现有的律例,对驸马的官职也有诸多限制。
比如,驸马能做的,只有七品以下,并且边边角角的官职。
翌日。
昭华提出要让魏玠做一六品官员,就遭到了宣仁帝的反对。
长公主府。
前院。
昭华找到了白九朝,让他给昏迷中的魏玠诊治。
白九朝还没把脉,就断言。
“公子这是犯旧疾了。”
昭华蹙起眉头,“什么旧疾?”
白九朝在魏家多年,又是魏玠在医术上的启蒙恩师。
魏玠的病情,他再清楚不过。
“是心疾。
“大致说来,便是执念太重,一旦不顺心,便会气郁伤身。”
昭华初次听说这种事。
她当即问:“如此心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