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他就是那个所谓的凶手了。
然后,宁栖梧就被人拽到前面。
昭华离得不近,只听见宁栖梧的辩驳声。
“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他诬陷我,族长,求您救我,他们害我……”
昭华听到这儿,神情略显僵硬。
宁栖梧,真的是背后的主谋吗?
可她有什么理由谋害自己的夫君?他一死,宁栖梧在魏家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吗?
昭华心中有许多念头,但都百思不得其解。
宗祠里,不管宁栖梧如何辩解,族人们都不相信。
因为,已经从她房中搜出了毒药。
她的婢女也受不住严刑,招认了——少夫人确实找过那些杀手。
这么多铁证之下,宁栖梧百口莫辩。
她被族人们按着,跪在祖宗牌位前,要她这个谋害亲夫的毒妇偿命。
宁栖梧宁死不屈,高呼。
“你们放肆!我姓宁,我的娘家,是安城宁家!
“你们如此构陷我,如何向我的娘家交代?
“我没有害我夫君,没有!
“你们说我害他,我有什么理由害死他!”
她盯着那个指认她的凶手。
明知道,这凶手是魏玠找来的替身,并非真凶,可她不晓得如何证明自己。
总不能犯蠢地暴露自己。
没错,她确实……害死了自己的夫君。
宁栖梧直愣愣地站立着,随即又冷静下来。
她的情绪颇为悲痛,对着族人们状告魏玺。
“夫君身亡,便是与三弟有关。
“他这样的人,怎能做魏家的家主?
“族长,还请您明察!”
老族长眼皮耷拉着,目光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他们三兄弟的事,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。
已经折腾一整天了,谁都没有这个精力,在这个时候再去公审那案子。
魏玺眼看着到手的家主之位就要落空,眼神阴郁。
“族长,我这位嫂嫂已经糊涂了。
“方才的择选结果如何,就当如何,对吗?”
他这话多少有点威吓的意思。
老族长心中不是滋味儿。
他好歹也是族长辈分最高、最有威望的,魏玺还没当上家主,就敢这么跟他说话。
以后定然更加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