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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我们姑娘……”
女子也在喊叫求救,但那些百姓没人敢出手。
大漠人嚣张跋扈,这些日子没少惹是生非。
他们不将藩国百姓当人看,遇上女子就带回去折磨,遇上男子就暴揍凌虐。
但凡大漠人出行,百姓们都视他们如洪水猛兽。
魏玠目光冷沉。
眼看那些大漠人就要当街侮辱那女子,他命随从出手制止。
与他一同来此的官员劝道。
“魏大人,这事儿您不该管。我们是来谈判的,您若是把我们和大漠的关系弄得更僵,岂不是有害无利?”
“是啊。不过就是个女子,藩国都亡了,这是他们的命数。何况,您能救一个,还能救下所有人吗?”
魏玠不作理会,那几位大臣只好面面相觑,默契地安静了。
那女子被救下后,跑到魏玠身后,眼泪簌簌,“多谢公子救我……”
大漠人不依了。
他们直接闯进客栈,要同魏玠算账。
“就是你小子多管闲事?”
他们个个腰间挎着大刀,十分不客气。
魏玠抬眼看向他们,态度不冷不热。
“我管的,又如何?”
嘭!
大漠人直接踹翻一张桌子,气势汹汹地围攻过来。
昭华走出阿莱所在的房间后,伺候她的婢女担心地问。
“公主,您的脸色不太好,可是身子不适?”
主屋内。
府医为昭华把了把脉。
随后他稍显诧异,克制着,起身回禀。
“公主,您这是喜脉啊!”
昭华眉头一拧,脑海中闪现山谷那晚,她和魏玠……
山谷里没那么便利,她那次过后,没有服用过任何避子药。
彼时所想,都是如何活下去,如何寻找出路,也不曾担心过,会不会怀上。
而且她清楚记得,魏玠不曾留下什么。
昭华越想越乱,脸色一阵白一阵青。
一旁的婢女早已惊讶地说不出话来,还有一丝恐惧,怕公主会杀了她灭口。
毕竟,长公主现在没有夫婿,却凭空有了个孩子,这是极不光彩的。
府医躬身站在那儿,同样敛声屏气,等待公主示下——这个孩子,是保,还是流。
昭华一只手放在小腹上。
她